请问,是名侦探宿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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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南北,纬钧,明月照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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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唐九洲我求求你别捣鼓你那点子迷药了好不好……”这是邵明明的声音。
“我觉得要不了多久咱们宿舍就可以直接装修改造成殡仪馆存放咱们几个的遗体了。”这是齐思钧的声音。
“老齐我求你盼咱点儿好……”这是周峻纬明面上数落实际上在秀恩爱的声音。
“可以啊唐九洲,这制毒炼毒的功夫被你练得炉火纯青啊。”这是蒲熠星专属的开场白和口音。
郭文韬和潘宥诚已经受不了药物的味道直接躲到阳台打游戏去了。
而事件当事人唐九洲正抱着脑袋仰天长啸:“我就是往录音笔里加了个机关弄了点儿辣椒面啊!!天地良心啊!!!!”
“唐九洲,你身体好吗?”
“我脑子不好!!!!”
刚准备套话的周峻纬闭了嘴。
话都不用套了,看来脑子确实不好了。
02
这个事情还得从两周前说起。
那天宿舍里很和谐,唐九洲在抢邵明明的薯片齐思钧和周峻纬坐在一起各自忙功课看小说同喝一杯奶茶蒲熠星郭文韬在讨论物理公式潘宥诚拉上床帘窝在床上看电影的那种和谐,如果忽略唐九洲和邵明明的喊叫声的话。
就在所有人都乐在其中的时候,外面有个人敲了敲宿舍的门。
“请问,是‘名侦探宿舍’吗?”
七个脑袋一同伸了出来看向门口,与此同时齐思钧喊了声“请进”。
门口处露出一张俊秀的脸。
“你们好,我是白敬亭。”
“所以说咱们学校每年都会从师从何老师和撒老师的学生里挑出几个人来组成‘名侦探学院’帮助他们完成各种任务吗?”
“对,”白敬亭点了点头,“你们还记不记得你们在入学时签订过一个保密协议?”
“记得,”周峻纬最先开了口,“‘学生不得以任何理由任何方式泄露学校内部的信息,要保证学校的神秘性。’”
“对,就是这个。”
“啊……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唐九洲转着手里的魔方,“我还以为这会是个魔法学校呢,报道都需要推着车往墙上撞才能找到地方的那种。我还在想当时为啥送信的不是只猫头鹰。”
“……”齐思钧带着满脸的“孩子太傻了可咋整”的表情看着他,下一秒又切换成笑脸转向白敬亭,“您继续。”
“所以签订这个协定的目的就是要你们保证名侦探学院的神秘性,今天我跟你们说的话除了你们宿舍内部以外不要透露给任何人。”
“我们签订这个协定,组成这个学院对我们有没有什么益处或风险呢?”
“既然签订了这个协定,学院就会尽力保证你们的安全,小磕小碰擦个伤肯定是难免的,但生命安全你们大可放心,至于好处……”白敬亭顿了顿,“你们的前途不会受影响,任务完成后学校会安排给你们保送名额。”
“那我答应了。”齐思钧是第一个答应的。
“……老齐,倒也不必答应得这么快。”
“另外,照例再问一句,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潘宥诚默默举起了手。
所有人:?????
“我不是反悔,我就是想知道,”潘宥诚摸摸鼻子,“我为什么会被选上?”
03
“潘潘!潘潘你下来!”
“你们不要拉我!我就知道,这个宿舍,就我最没用了,”潘宥诚悲壮地去拉挂在空中的绳子,“没有一点儿用处,我还不如就此告别这个世界!”
“潘潘!我们不能失去你啊潘潘!”
“潘潘你快下来,我以后不抢你零食了还不行吗!”
……
“戏过了各位,那绳子吊起来跟他本人一般高……”
四舍五入约等于一个人在地下室嚷嚷着要跳楼。
唐九洲和邵明明瞬间收住:“玩儿一玩儿嘛,不然生活多么无趣啊。”
“你们就不在乎我吗!”潘宥诚欲哭无泪地大喊,“他但凡说个靠谱点儿的理由我都能接受,结果他说是因为我傻!白!甜!!!”
“夸你长得可爱嘛,多好啊。”唐九洲叼着酸奶一脸的羡慕。
“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让我们倒回事发前两个小时。
潘宥诚同学十分真诚地举起手问了白敬亭一个问题。
“所以我为什么会被学院选上?”
白敬亭看着他呆滞了两秒,说道:“可能因为你比较好骗比较适合做诱饵。”
潘宥诚小朋友的内心受到了巨大创伤。
于是就有了刚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场景。
“潘潘你换个角度想,”齐思钧启用他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的三寸不烂之舌对潘宥诚展开了用心良苦苦口婆心心急如焚的坑蒙拐骗……不是,思想工作,“他说你比较适合做诱饵,就说明你容易获得别人的信任,容易获得别人的信任就说明你这个人单纯无害没有攻击性,也就是夸你善良热情又可爱……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真的很好,不用觉得自己没用。”
空气静止了两秒。
潘宥诚放弃了和绳子的纠缠冲过来一把抱住了齐思钧:“齐妈妈!还是你好啊齐妈妈!”
其他人:气氛好像有点不对虽然不知道哪里不对但就是说不上来的不对。
大概就是看着电视突然由狗血言情剧切换到八点档家庭伦理肥皂剧的那种不对。
唐九洲:提问,自己妈妈被抢了怎么办?在线等,也不是很急
04
时间再返回到唐九洲抱着脑袋喊“我脑子不好”的那一刻。
半个月前,七个人或被迫或自愿或懵懵懂懂地加入了名侦探学院,从此开始了“侦探专属培养课程”,虽然蒲熠星把它定义为“看似很有道理老师却不靠谱实际上也没得啥子用处只能拿来保命和劫财的课程”。
名侦探学院,MG高中的秘密机构,不定期挑选优秀出众的学生加以培养,由此为导师们提供助力。
目前已经跟他们见过面的导师有何炅,撒贝宁,白敬亭,刘昊然和吴映洁。虽然也听说过王鸥才是名侦探学院的真正意义上的院长,但除了周峻纬这个同母异父的亲生弟弟以外谁也没见过。
“我姐?这么跟你们说吧,你们见不见得到其实都没啥区别,她常年在家办公在外出差,对学校就是远程操控模式。”周峻纬在听见队友们的疑惑时这样告诉他们。
“可,可我听说鸥校长长得特别好看,我还想见见呢……”唐九洲悄悄念叨自己心里的小九九。
“怎么,你想当我姐夫啊?”
“……我配吗?”
“配!你当然配!”“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唐九洲!”“我们九洲最配了!”身边的人看够了热闹开始起哄。
“停停停,”唐九洲举双手投降,“我老觉得你们在骂我……”
在眼前的人终归还是比见不到的人更有实感,更让他们感到奇特的还是教他们课的老师。
何炅,名侦探学院最像院长却不是院长的老师,上课最爱干的事儿就是给他们讲道理顺便摆弄摆弄侦探探案的那些个小物件,比如眼镜追踪器,针孔摄像仪,还有摔了就能拉响警报的挂件,虽然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糊弄小孩儿的,但大家学得还都乐在其中,尤其是唐九洲,充分展现了身为“图形达人”“数学小天才”的兴趣点,由数学课上的讲题担当变成了探案课上的智慧担当,跟何炅的师生缘分从课内延伸到了课外。
何炅很喜欢他,他曾经跟白敬亭说过:“这孩子,真的是我见过最机灵最可爱的男生。”被下了课还没来得及走的男生听进耳朵里,高兴了好一阵。
撒贝宁,名侦探学院的副院长,虽然他们一致认为这个头衔是他自封的。上课最爱干的事就是普法宣传和热血教育,分析犯案手法的冷静与说到动情处时的激动像是他那颗心的红白两面,白的那面是刚直不阿,红的那面是赤血丹心。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感情是‘你以为’,是‘我以为’,有太多的罪恶是因为无知,是因为贪婪,是因为自认为的难言之隐。但那些悲剧的发生,并不会因为这些解释而改变。”这是上课时七个人不约而同都抄在了笔记本上的话。
他们还能记得,年已不惑的老师站在讲台上,挥舞着手臂,掏心掏肺般诉说着那不输少年的一腔热血。
人老心未老,难凉少年血。
白敬亭,名侦探学院的老师,被全体学员一致认为是学院的颜值担当。
当然了,全体学员只有那宿舍里的七个人。
白敬亭的上课方式也很特别,他不讲课。
第一次上课时,七个人走进教室,不明就里地被反锁在了屋内。
“老师呢?”
“咱没走错吧?”
蒲熠星眼尖地瞟到了放在课桌上的纸条,快步走过去拿了起来。
白老师密室课程第一课:
在不破坏门窗的情况下,于半小时之内找出逃离教室的方法,要求全员安全撤离,不得遗漏任何人,否则任务失败。
“啊……”唐九洲不自觉地开始揉头发,“刚来就这么难……”
“别揉头发。”齐思钧眼看着他快把头发薅秃了“啪”地一声打在手背上。
“找找线索找找线索。”郭文韬走到教室书架前若有所思。
教室里的布置很简单,几张课桌一个书架,还有两扇窗户和一扇门。书架上零散地摆放着几本书,课桌上干干净净,门窗紧闭,外头还有阳光照进屋里。
郭文韬盯着书架。
书架很小,没有放很多书,显得书架空荡荡的。郭文韬把其中一本书拿下来,发现了书架里面的关窍——书架内壁上嵌着一个感应器。
“你们快来看!”郭文韬挥手招呼着其他人,“这有个感应器一样的东西。”
“哇厉害了文韬!”唐九洲拍了拍肩膀一脸崇拜。
“这是个感应器吗?还是个别的什么东西?”
“应该是会触发机关的装置,”周峻纬习惯性地抱起双臂思考问题,“你们还记得纸条上写的内容吗?要求咱们在不破坏门窗的情况下离开这个教室,那就说明这个教室还有其他暗门之类的东西。”
“那现在的问题就在于怎么样才能正确地触发这个机关。”蒲熠星摸了摸下巴,“应该是对触发的介质有要求吧。”
“这书架上都是啥书?”潘宥诚拿起放在课桌上的一本书,“《光学物理学》?咱们学校好像也没地方能用到这种书吧?这是线索吗?”
齐思钧被外面的阳光刺得眼疼,伸出手挡在自己眼前,阳光从指缝中溜了进来,在他手上形成一片斑驳。
“……我知道了!”齐思钧激动了拍了拍手,“阳光!是阳光!”
“阻隔光线应该就能触发装置了!这个书架上放的书那么少就是怕阻隔光线后暗门露出来!”
“可以啊齐思钧!”
“老齐你不是学文科的吗?”
表扬和怀疑来不及得到回应,距离规定的时间只剩下了十分钟,七个人开始商量阻隔光线的对策。
“要搬桌子把窗户挡上吗?”
“不行,桌子太小了,而且这个数量不够。”
“这个教室也没有窗帘啊……”
“窗帘也完全挡不住吧。”
“咱们挡不住窗户,挡书架还不行吗?”唐九洲撑着下巴嘟囔了一句。
其余六个人都安静了。
“……啊?怎么了?为什么都看我?”
“九州好像变聪明了。”
“……什么叫好像,我明明一直都很聪明。数学年级第一的那种聪明好吗!”
“那以后别就老说自己脑子不好了。”齐思钧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顶。
“我那是口误!!!”
书架虽然小,但要阻隔每个方向的光线并不容易,但凡有一个方向亮起来,就有可能影响暗门开合的进度。
所以,打开暗门,需要七个人架肩围成一圈。
“阿蒲你胖了。”
“……少说两句话憋不死你齐妈妈。”
“齐妈你掐疼我了……你怎么手劲儿这么大……”
“说明你该锻炼了孩子。”
“孩子太难了……”
“好了好了别斗嘴了,你们是不是忘了咱们是来干啥的。”邵明明架起小身材大力量的扛把子气场控场。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屏气凝神地注视着书架上的感应器。
感应器的红灯变成了一闪一闪的黄灯,随着黄灯的闪烁,书架一分为二,缓缓向两侧平移,暗门开启。
“各位,咱们……算不算成功了?”
“耶!!!”
七个人瞬间放松下来,吐气的吐气擦汗的擦汗,像是刚打完一场胜仗。
“咱们要快点进去,”周峻纬指了指那扇门,“门好像要关了。”
刚轻松下来的气氛瞬间又紧绷起来。
因为几个人刚刚放松,感应器感知到了光线,又一次亮起了红灯。两扇门也在缓缓合拢。
“……快!快进门!”
“别慌别慌!”邵明明一把拽住唐九洲的脖领子,“按刚才的那个队形站好,然后一个一个进,咱们还有三分钟,别耽误时间。”
唐九洲看向邵明明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你看我干啥?哥好歹也是半个主持人好吧。”
“明明你好像突然不傻了……”
“……唐九洲我可以选择不认识你吗?”
有了邵明明的控场和组织后,进入暗门便顺利了很多,七个人互相架肩围成一圈,由站在边上的潘宥诚和邵明明先进,之后的顺序依次是唐九洲,蒲熠星,郭文韬,最后是站在中间的齐思钧和周峻纬。
看着周峻纬拉着齐思钧的手快速跑进来的那一刻,暗门里的其他人觉得被塞了一嘴的狗粮。
潘宥诚:清醒一点,你们明明都有对象好嘛!
暗门在身后缓缓关闭,暗门内一片黑暗。
正在他们东张西望时,一个声音在不远处的正前方响起:
“白老师密室课程第一课,互助。恭喜你们顺利通过考核。”
周围亮了起来,他们看见一个高瘦的男人站在不远处。
“你们好,我叫白敬亭。”
“那个……白老师,您之前已经做过自我介绍了。”
……
白敬亭感觉自己遭受了职业生涯的滑铁卢。
05
如果说白敬亭还只是另辟蹊径,那刘昊然简直就是开天辟地。
刘昊然刚来MG高中时,没一个人觉得他会有什么威胁性和杀伤力,那一双小猫眼一对小虎牙还有那副黑色粗框眼镜组合在一起怎么看怎么纯良无害,换身校服就能混进班级里当个如假包换的高中生。
结果刚上任半个月,班里上课走神分心吃了几口薯片说了几句打了几个哈欠,这位年轻的老师都一一揪了出来,被他叫去谈话的同学都纷纷说这个老师会读心术,你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从那以后,只要有刘昊然名字的课,纪律一定是最好的。
“哪有什么读心术,就是催眠而已,心理学上很常见的。”周峻纬把手里的小说翻了个页。
“你们学心理的真可怕。”唐九洲咬着吸管含糊不清地说。
“不要妖魔化心理学……”
“没有,我只是在妖魔化你。”
周峻纬:……
跟刘昊然上课就是一场博弈,搏的就是自身意志力够不够坚定,会不会反击,会不会自救,能不能不受别人控制。
一般这种课就是周峻纬的专场。他跟刘昊然打配合,实战教学实战演练,既是活体范本也是课堂实践,看得其他六个人一愣一愣的。
周峻纬跟王鸥不是亲姐弟胜似亲姐弟一脉相承似的直觉与洞察力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就像未抛光的玉石、未打磨的剑锋,天生泛着光彩,带着股凌厉与傲然,喜欢步步出击直扎要害,宛如年轻又热血的战士;而刘昊然则更喜防守与剑走偏锋,爱用迂回战术跟对手打擦边球,待到对方放松警惕之时再一击致命,像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军师。
这种一硬一软、一攻一守的打法对两个人都很受用,也有益于旁观者领会其中的深意。但刘昊然却认为,如果周峻纬长此以往下去,会在以后吃亏。
“有些东西易攻难守,你年轻有冲劲是好事,但到了真的与人对战的时候,你这样很容易吃亏。”
“我知道了。”
06
最后一位老师,也是学院里为数不多的一位女性,叫吴映洁。
吴映洁是个标准的娃娃脸美女,这一点在所有人见到她的那一刻就达成了共识。
“这个老师好漂亮……”
“笑起来好看诶!”
“好可爱……”
一群本来就不是直男的、各自有各自男朋友的男人,对着一个女生脸红了。
当然,这只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因为唐九洲发现亲爱的白敬亭老师好像对这个美女老师不一般。
他们看了看白敬亭硬朗的肌肉线条,又看了看吴映洁,纷纷表示:打扰了。
吴映洁上课,与其说是上课,不如说是拆家。
她教的是搜证和破门。
回想了一下白敬亭的第一节课,他们觉得这两个应该是对家。
“你们要学会在有限的空间里找到钥匙哦,这样才能想办法开锁找线索。”吴映洁软乎乎的娃娃音嫩得能掐出水。
宿舍成员:老师,这么说可以,您能先把坏了的椅子放下吗?一个人能把椅子弄坏还是挺吓人的。
07
唐九洲终于收拾好了自己录音笔里的弄出来的辛辣粉末,等他捶着酸疼的腰倒完垃圾回来时,外头的天已经黑透了。
其他人都已经洗漱完毕,最外侧的蒲熠星和郭文韬在连麦玩数独,邵明明腿上放着平板,里面在放言情偶像剧,潘宥诚正窝在床上低头写东西,齐思钧平躺着戴上耳机闭目养神,周峻纬还在看他的小说。
“大家最近……辛苦了。”唐九洲用毛巾擦了擦脸不太好意思地说。
“孩子你咋了?”
“九洲这是长大了吗?”
“心思已经这么细腻了吗九洲?”
唐九洲被他们说得害羞,脸肉眼可见地红了。
“我这不是……觉得这些日子跟原来不一样了,大家都挺不容易的。”
话轻得像羽毛,却让大家噤住了声。
这些日子变化很大,他们连声招呼都来不及打就被拽进了未来的滚滚洪流里,却仿佛乐意得甘之如饴。
“没关系的,”蒲熠星冲他笑了笑,“这不也是咱们自己的选择吗。”
是他们自己,是如此年轻的他们,真的很想改变这个世界。
命运在赏识他们之前,并没有问过他们愿不愿意。可他们还是选择义无反顾地冲向未知与远方。
因为他们相信,远方有的,一定是纵情燃烧的烈火,与天光下炙热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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